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我在大陆工作的日子II
(一)
过年以后,初五便要开工,回厂后的第一天,大家都还是一片欢乐气氛,外面还是一天到晚的放鞭炮,吵得不亦乐乎,我们却每晚都睡得不安稳,但奈何就算他们更吵,也不会有任何投诉机关接受投诉,所以还是作吧!在这情况下,我们不是夜游通宵不回,就是下班后马上回去睡过饱。
阿萍没有到樟木头玩,这事是她迟了3天回厂后才告诉我的,她给她妈急召回家,我问她有甚么事,见她吞吞吐吐的,便没有追问下去,也没放在心上。
过了初十以后,一切的运作开始回复正常,老板亦正式宣布新的人事分配,我负责所有对外事务,包括订料,外发加工厂的联络,还有跟香港的营业部配合走货、生产流程事宜。这样令我实际分担了超过一半志哥的工作,而志哥则专心负责生产安排,阿廖的机器主管没变,反而阿国的工场管理,变得无所适从,因为跟志哥的职务有很大的冲突,而最出人意表的是报关员助理阿玲,正式成为报关员,而阿宽改为负责掌管所有财务。
即是说以前要老板和志哥批准的财务,现在变成是志哥和阿宽处理。这个安排对于老板来说实在有点冒险,当然我不能对老板说,你这样做太冒险,总不能跟志哥当众抬杠,但志哥和阿宽的关系令到工厂随时会做成很大的危机。
阿国听到安排后便很气愤:“我以后就只是看安排做事吗?那交货出现延误是谁的责任呢?”老板虽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意,但口里却直接指出:“反正以前有甚么问题,都不是你去承担,你现在担心甚么呢?”我看见势头不对,便跟老板说:“这样确会重迭他们的职务,我想我们简化一些会比较适合我们这类型的厂。”老板气定神闲的吐了一口烟,徐徐说道:“阿国,你以前是做抛光出身的,那现在就帮我掌管抛光部吧!帮我把产品做得好点,漂亮点,一切靠你了。
“老板这一着除了他自己及志哥外,令在场人仕无不愕然,因为这是明显的降了阿国的职权,志哥咀角含笑的向我望过来,我想他知道自己的职权并没如我所料的被削去,避过这次的风波外,还捞了一票安慰奖。
我看到这样的安排,当然明白到老板是希望我们四人中互相制肘,但以阿国形势最为险峻。
下班后,阿国仍是愤愤不平,我拉着他往外晚膳,他甫坐下,便巳经按捺不住:“阿朴,你说这是甚么意思?辛辛苦苦的帮他从无到有的去做这间厂,现在和逼我走有甚么分别?”我当然不敢提他说过他受聘时,要向老板叩头谢主龙恩,但我亦体谅他的怒气,以前也算是平等互相合作地位,但现在却变成受人监管,而且听从安排,我安慰他反正只是工作而巳,做多做少,没太大分别,而且现在有太多事是看不透的,所以大家还是小心走着瞧。
“阿国,我真的不明白,为何会安排阿宽负责财务上的工作?”“在这里,老板最信任的就是志哥和阿宽,你不知道阿宽是老板爸爸的干女儿吗?所以她可以在这里打员工,甚或是炒了那些她看不过眼的员工,阿志这人可能是看中了这一点,才和她搅上关系。”我不置可否,但也开始有点怀疑,志哥的野心会否真如阿国所说呢?
令阿国迅速康复就只有一个办法,就是找一个女孩帮她消消气,提起这事,他马上精神起来,并说要带我到一个新地方,我便乖乖的跟着他走,他说要带我去见识一下金丝猫。哗!外国人吗??
金发的妮妲,只有18岁,她比我175公分还要高一点点,她说她是白俄罗斯人,白俄罗斯人原来真的比较白,皮肤白得反光,身材更是好得没话说,我猜她应该有36D的上围,看着巳令我兴奋起来。
脱下她那件红色性感上衣,见到她红色胸罩完全包不住那一对坚挺的乳房,那通花的蕾丝隐约透出她的蓓蕾,令我不期然的发出一声赞美,我顺着她纤腰,褪下她的短裙,她金色的毛发从同款的红色内裤边中露了出来,我顺着她的内裤四周抚摸,她巳经开始呻吟起来。我把她胸罩的肩带褪下,然后推着她的奶子,胸罩巳经完全地不安于位,我时而用力吸啜着她的乳头,时而轻咬,她巳经开始吼叫起来,她的手开始褪去我的裤子,集中搓揉我的下体,我这时巳经兴奋得可以随时候命,但她的小咀亦一步步吻向我的阴茎,她蹲在地上,用舌尖轻舔着我的卵蛋,顺着阴茎,再吻前端的敏感部份。
而我亦没有闲下来,我的手不停的搓揉她的奶子,因为实在太有弹性,18岁的胴体,就是不一样,我脱下她的内衣裤,对准目标,便开始推进,妮妲的浪叫我相信附近几个房间都一定听到,我意图封着她的咀,但她却面红耳赤的要我让她叫,否则她会因缺氧而感到头晕,我只好一直听着她震天价的叫,当我加强我的速度想尽快解决她时,她的叫声由低音变成为超高音,四肢亦向外张开,最后她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,而我亦跟她一起到了高潮。
开始接手新工作后,第一件事便是点算仓存,志哥的助手阿华马上阻止我,志哥收到消息后,亦马上赶来“了解”情况。
“阿朴,发生甚么事?仓库有问题吗?我不是叫阿华把仓存数交给你了吗?
是否有甚么疑问?阿华,吩咐你多少遍数目一定要清清楚楚,怎么要朴哥亲自来点仓,这里做了这么多年,从来不用我们亲自来的,快点过来跟朴哥道歉。
“阿华马虎地走过来道歉,我不置可否,徐徐说道:”这些小事等我们处理好了,不用麻烦志哥你了。我们处理好后,再跟你报告吧!“”可以了,我叫阿华把全仓核对清楚再向你报告,仓库又热又闷又脏,等他们点便可以。“我本想找人跟阿华一起去点仓,一方面现在还不是时候要跟志哥的问题白热化,另一方面也可以进去看过究竟,但想到手上没有一个可用的人,正想着折衷的办法是否应该就此作罢!
“等我去帮忙点数便可以!”是阿萍,我连忙同意,并着她慢慢细心的看。
“你没其它事干吗?你不用看管你的Q.C.吗?”“我巳交托组长们今天要做的事,而且公司正要开始制定一些新的验证标准和B.O.M,所以我才下来仓库找一些以前生产过的仓存,反正是找,便一次过做吧!”
(二)
这一次的点算仓存足足花了阿萍5天时间,有感可帮到自己的人不多,我亦趁着这5天重新组织自己的班子,当然我不是要结党,我从来不赞成在公司内组小圈子,分化同事间的合作,但总不成每次要阿萍出手帮忙吧!我往外聘请了一个大学生阿蕙帮我联络供货商,又从之前请来的生产助理调了一个男孩阿成帮忙仓存纪录。
仓存的结果一如所料跟纪录上有很大的差异,成品的数量跟仓存数目相若,但巳经生锈,起黑点和发黄的多不胜数,而原料中以不锈钢“消失”了的数量及百分比最高。点算完后,即是约一星期后,我找志哥到外面饮茶。我们坐下后,我只是不着边际的跟他请教一些大陆生活的事,绝口不提任何关于工厂内的事,他看来有点焦躁,但仍竭力的忍耐,当我们吃完早点后,我正想扬手买单,他终于按捺不住,按着我的手说道:“阿朴,现在有甚么计划?大家老实的说出来吧!
我看你白花了一个早上,也不是特意只跟我饮茶吧?!“我笑了笑,不置可否,他连忙续道:”你想要钱吗?这里有五千元,当是给你过年的红包吧!“”志哥,单是不锈钢原料仓存至少欠了卅万元以上,还有那些不寻常的废料呢?我看也卖到十万八万吧!如果有人跟供货商合作,交少了的原料当成是巳损耗废料处理,那更可能由十万八万,变成另一个卅万吧!“”那你现在要怎样?要通告老板,跟我誓不两立吗?我看收效不大吧!只会做到大家不能好好合作而已,我告诉你,老板不会辞掉我的,信不信由你!“”我当然不会不信你,而我亦对你的五千元没兴趣,我只想你在这两份仓存中签署,证明我接手时的仓存数字而已,我希望接手后,以后的仓存数会正常一点。志哥,我希望你明白,我绝无任何意思要跟你作任何斗争,我只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的把工厂做得正常一点。“志哥听到后,不禁松了一口气:”好!好!好!你怎说就怎办!大家日后好做事。好合作,好兄弟。这一餐由我来负,好兄弟啊!“志哥很强调我们是好兄弟,当然我不会当真,但至少我想这一阵子我要推行任何事时,会比较容易一点,没有太大阻挠。
“阿朴,见你是老实人,让我告诉你吧!阿国也不是好人,自己小心一点,免给他拖累你。”我没有反应,耸耸肩便跟他一起回厂。
这天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,志哥也真的绝对配合,当然任何计划也不能一天便得到效果,但至少我终于向我认为正确的方向踏出第一步。
晚上,跟阿萍、阿蕙和阿成一起吃晚饭,作为慰劳这几天他们的辛劳,阿蕙花了两天时间大致上已联络妥所有的供货商,大部份都说会于周内到访,我们亦乐于早一点跟他们见面,希望可以重新取得新一年的报价。而我亦叫阿蕙着手去找第二或第三供货商,我希望每种我们常用的物料,都至少有2-3个供货商供选择。
阿萍整晚都没有作声,总觉得她有点愤愤不平。饭后,我们到了一间酒吧饮酒,喝了一会,我见阿蕙和阿成谈得很投契,便跟阿萍说:“觉得我浪费了你的辛劳吗?”阿萍没有回答,却忽然流下泪来。这时反而是我急起来,连忙问她是否觉得身体不舒服,还是有甚么事呆得太久。
“你是否跟志哥协议了,跟他同谋合污了?我一直都这样尊敬你,以为你跟他们不同,为何你跟他们都是一样?”只要她肯说出来,我便知道事情还可以解决,而阿蕙和阿成亦静下来,等我的解释。
“相信我,我跟志哥确有协议,但协议是大家以后好好合作,把工厂做好,我没有收受任何利益,或要跟他一起贪污。你跟我一起工作3个月了,你应该相信自己的眼光,基本上现在我和你们巳站在同一条战线,我们以后不得不共同进退,你们已被定为是朴派的人,就算我们以后怎样撇清,厂里的人都会认为我们是一派的了,你们很不幸想走都走不掉。”阿成听到自己已是我们一分子,我看到他脸上流露出喜悦。
“我也算是朴哥的人吗?哈哈哈,朴哥,谢谢你。”“我希望你们明白我没有亦没打算成立任何派系,而你们只是帮工厂做事的员工,无论你们做任何事,都跟其它员工一样,没有任何特权,我亦不容许任何人,包括我自己,在工作时去得到任何利益,如果给我知道的话,我一定不会原谅他,明白吗?”“那为何你不向老板检举志哥的事呢?”阿萍的语气已软化了不少。
“我明白这几天你的辛苦,但志哥毕竟是这里其中一个最具经验和影响力的人,也是一个人才,如果把他弄走,再重新请一个人回来,那时候要重整的时间可能便要更长,何况这个只是我们乐观的想法,何必要逼老板把我和志哥2选1呢?我还没有这个把握老板选的一定是我。”我说完后也不禁苦笑起来,毕竟志哥在这里的时间接近十年,而我呢,只有三个多月,算是甚么?
“我希望可以共存共荣,各司其职,我也只是打工而已,不是来索命的。”我装了个鬼脸,大家都笑了起来,我放了一包纸巾在阿萍跟前。
“平时看你像是很坚强的真没想过你会如此容易哭起来。这几天辛苦了你,明天要休息一天吗?我可以批你和阿成两人一天假休息一下。”阿成很开心的谢谢我,但阿萍则说睡一晚便没事,明天便可以抖擞精神上班。
我见他们都一脸倦容,便跟他们离去,下车后,我拍了拍阿萍的肩,叫她好好的休息一下,而且再次谢谢她那天挺身而出。
“哎……没有……甚么的,只是……知道你没有跟他们……同流合污,那便值得了。”她头垂下来,好象是跟自己说话似的。
我笑了笑,跟他们说了晚安,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。
在宿舍的楼下,有一辆车驶过还肆无忌惮的响号,我看是谁?原来是陈总,那个假扮公安来扫我黄的麻烦人。
“是阿朴吗?很久没见了,过年也不找我饮茶啊?这么见外!上次还谢谢你啊!那小娴,真的……啧啧啧……”我看到他一脸向往的样子。
“来来来,今晚如此有缘,就等我请你吃饭。”我正想找个理由推却,他已经板着脸的说我不要削他面子!
我连忙解释我已经吃过饭,要吃饭的话,倒不如一起去找他的小娴吧!他甫听到,便立时把我拖了上他的车子。我连忙打电话向阿国求救,但阿国竟然说要生孩子,没有空,叫我自己小心应付着。生孩子?找理由也不用这样过份吧!
不用多久,我们便又再到了KTV,陈总甫坐下便嚷着要小娴进来,小娴进来时,我以为阿芳会跟着来,但却只有小娴一个。小娴说阿芳已出场,还问我是否巳经忘了她们?过年回来后,也不来找她们。说真的,回来后一直在忙,反而少了想这回事,但我却曾经回过那小房子,也问过屋主和隔壁的女人,小冰有否回来?小娴把我从思忆中拉回来,还硬说要介绍她的好姐妹给我认识,于是我便站起来到了第一间房,细心挑选一下今晚的伴侣了。
“你这死鬼,怎么带那死陈总来?妈妈说你来了,还暗想阿芳今天走宝了,怎知你带了那个人来?”我告诉她我也是逼于无奈,她说我又再欠她一次,并要我下次要好好的报答她作补偿。
“我知你喜欢白晢的女孩,这个小薇正合你意,来了才几天,保证新鲜。”我看着这个小薇,总觉得很面熟似的,我知道我应该见过她的。
(三)
小薇一直垂下头,只是说我认错人,然后便没有多说话,她还给陈总笑她是沉默的羔羊。
但我一直在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,我究竟是在那里曾经见过她呢?买单上房时,我还是忍不住再问小薇有否见过我,她低下头很小声的说了一句没有,便又静下来,我问她要否跟我上房,她有点犹豫,小娴连忙走过来,拉着她说我是很温柔的人,不用怕我会欺负她,她还在小薇面前对我说:“对我这小妹好一点,她第一次出场,看到是你,我才放心让你做她第一个客人。”“第一个客人?今天第一个吧!我那敢不对她好一点?要不然一会你从露台破窗而入我怎办?”小娴拉着小薇很夸张的浪笑,然后低声说:“记着你这死鬼欠我的人情。”我只有用叹息来响应她。进房后小薇垂下头坐在床沿,我问她要否洗澡,她只是不住的摇头。“摇够了,是否不想做?我不会强逼人的,不想的话就算了吧!反正今晚也没有这个打算,我也是给人硬拉来的。”她仍是不住摇头,然后自己脱下衣服,她的胸脯不大,胸罩也是很残旧的,但她很白,我对白皮肤长发的女孩有点情意结。忽然我觉得有点可笑,我觉得很像那些电影中老爷强逼妹仔的情景,想到这里我笑了出来,她抬起头望着我,她一定是奇怪我在笑甚么。
我告诉她在想甚么,说道老爷强逼妹仔时,我忽然想起来了。
“你是曾在我们厂做过女工的,就在我来了几天以后,就不见了,你不是回乡吗?”她听到后很惊慌,不停的在颤抖的说道:“不要打我,不要打我……”我记起来了,小薇就是那晚给志哥虐打的女孩。我走过去尝试去抱着她,她不停的挣扎仍然说着叫我不要打她。
“冷静点,放心,我不会打你,我不是志哥,不要弄错,我叫阿朴记得吗?
我不会打你,我坐在那边,不会过来,大家坐下冷静一下,好吗?“我把我的外衣抛过去给她,着她穿上。我看着她,见她仍是不停的哭,我看到也有点不忍,究竟志哥对她做了甚么,令她会如此受惊呢?
她的情绪开始平复过来,但她的小胸脯仍因为她的深呼吸,而起伏不定,我倒了一杯水,然后对她说:“小薇,不要紧张,我只是拿水给你喝。”我放下那杯水在床柜,便退回座椅上。她很快便将水一喝而尽,我又到浴室湿了毛巾,让她抹面,她仍然因为哭了很久而间歇着打噎。
“你愿意告诉我在厂发生了甚么事吗?”她听到后,又不住的哭,我也拿她没办法,我忽然想起走到露台,到了陈总房外,看到小娴正坐在陈总上策骑,她的奶子仍然非常好看的在空中抛动,幸运地,她刚看到窗外,看到我站在门外,我连忙打手势,叫她完事后过来找我,她笑了笑,便看到她加快了动作,我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,看到小薇仍坐在床沿,我便告诉她,叫了小娴一会过来,着她放心。
还不够五分钟,小娴便敲门进来,甫进来,她便已经拥着我:“你这死鬼,偷窥成癖了吗?还是小妹妹不行,想念我这个奶妈?哈哈哈……”她还用她仍然温热的胸脯向我压过来。
她进来看到小薇后,表情便完全变了。“你这坏人,以为你是正人君子,才让小薇出场,你怎么对她?”她是真的关心小薇,她拥着小薇跟她一起哭起来,并问她那里受伤,是否很痛,不停的问她问题之余,也不忘骂我几句。
我除了感到无奈之余,也觉得自己也应该负起一点责任。当我放下一点钱,正想离开时,我仍然听到小娴咒骂的声音。
“不……是他的问题……是我……自己……”小薇又再哭起来。终于小娴停了咒骂,问我究竟发生甚么事。
我便告诉了小娴,进来后所发生的事,但我没有提到志哥的事,因为我不知道小娴知道多少。
小娴徐徐的说道:“小薇是我的老乡,本是到厂打工的,她被安排到包装部干活,有一天,那个厂头下班前大声的说她犯错,罚她要打扫宿舍,这傻女怕丢了饭碗,便跟了那臭厂头回宿舍,她进了宿舍后,那贱人实时反锁了门,更打她几巴掌,趁她晕眩时,便把她反缚在床上。”小薇这时忽然道:“娴姐,我真的可以相信这个人吗?”小娴望着我,我点点头,小娴便叫小薇放心,我点头以示谢谢小娴的信任,亦示意小薇说下去。
“那贱人撕烂了我的衣服,只剩下内衣裤,然后他便用藤条打我,我痛得大叫起来,他便脱下他的臭袜子塞进我口里,到现在还记得那股又臭又咸的味道。
他不住的打我,但我又叫不出来,手亦不能动,便只有用脚踹他,他起来后,直走到面前打了我几巴掌,我痛得几乎晕过来,也恨不得晕了,让我能甚么也不知道。他再找来绳子,把我的脚悬在半空,他接着扯烂了我的内裤,便往我的……我的……”
小娴见她说不下去,便接着说:“那贱人倒了蜜糖到她的下体,然后便用舌头舔着她阴户。”小薇深呼吸一下,便继续说道:“他最后把我的胸罩也撕掉,他不住死命咬我的胸,令我流了很多血。我那时真的很怕,但又求助无援。他终于拿下我口中的袜子,还咬破我的咀唇,我痛的大叫起来,那贱人还说没人在那里,也不会有人帮我。”我不知道应否告诉她,那时候我就在邻房,听到这里我越来越感到内疚。很想看看有甚么可以帮助这个小女孩。
“我的伤口好象越来越痛,但最痛的还是进来那一下。我大叫了一声,不住的叫痛,他却一点也没有理我,只是死命的向我捅,幸好这贱人只能维持不久,当他射进我的体内后,便倒在我身上,我不住的哭,他休息一会后便起来取了相机拍下我的照片,然后便解开我,我因为仍然很痛和担心他拍了的照片,想趁他不觉,便抢回相机,怎知给他发现了,便打了我一巴,我实时跌倒在地,他还骂我,叫我马上走。”“当我回到宿舍后,便立即收拾行李逃出来,我那时不知所措,走到这里时刚好碰到刚回来的娴姐,她求妈妈收留了我,我上星期才刚复原,今天第一次出场,谁知便碰上了你。”小娴开始怀疑我们的关系,我便告诉了她,小薇就是我厂的员工,那贱人是我的同事。
小娴知道后不住的要我替小娴出头,还要取回照片,我就告诉她我没有这能力,而且那人名义上还算是我的上司,但照片方面我会试试想办法。
说老实的我不想这时候跟志哥关系蹦得太紧,虽然这事我也很愤慨,但现在还不是伸张正义的时候。
看到小薇的样子,很替她难过,而且如果她仍是这样害怕的话,根本不能做这种买卖,我提议送她车票,让她回乡从头再来!
“我回去后,也很难找到工作,而且父母亲戚都会埋怨我赚不了钱回家。”我吸了一口气,下了一个颇为愚蠢的决定,但我首先问她有否问老板借钱,她说她没有。
“那好了,我替你找一个地方住,然后你进修一下,看看在这边能否找到其它工作,好吗?我也没甚么其它办法,请你们明白我人力、财力都有限。”小娴听到后,走过来大力的吻了我面颊一下,我实时问她:“你也要吗?”“我才不要读书,现在不知有多好玩。”我有点佩服小娴的乐观,也松了一口气,两个人一起的话,对我的负担也蛮大。
“那是要我做你的女朋友还是小老婆吗?”小薇有点犹豫的说。
我没好气的跟她说:“甚么都不做,只是用心读书进修,你交不出成绩便实时要你回乡,明白吗?”小娴悄悄的问我,会否给我造成压力,我便说:“以后不来找阿芳和你,便可以省下来吧!”“那我跟阿芳商量一下,每月给你一次免费的,让你不用精虫上脑吧!今晚就第一次吧!”我打算叫小薇先行离去,但小娴却说要留下她,给她授一课性教育。说完后,她巳经脱了我的上衣,吸啜着我胸前两点,她吸啜得很用力,令我有点麻又有点痛。
她脱下我的裤子,套弄着我的阴茎,跟着更蹲下去,用那双大奶子夹着我的阴茎搓弄,这种乳交简直令我透不过气来,我抱起她,放了她在床上,用力的捏她一双坚挺的奶子。我轻咬她的奶子和乳头,手亦放到她的下体,轻扫她阴毛。
我翻开她的阴唇,轻轻的撩动,她捉紧我的手,想把我的手推向深处。
“呀……呀……给我……呀……朴哥……很舒服啊……给我啊……”
我没有令她失望,提起阴茎便插入她的阴户中。
“啊……很舒服啊……朴哥……太好了……我最喜……欢你了……”
我看见她长呼的时候,眉头有点震动,我想可能是有点弄痛她,但她仍坚持叫舒服,我想是令小薇不用太害怕性爱吧!
我轻声在她耳边问是否弄痛了她,她轻声的说:“可能给陈总挖伤了,所以有点像割伤一样。”“要否停下来?”“不用,我……很舒服,虽然有点……痛,但……我很喜欢跟你做……,真的很……舒服……啊……”
我故意放慢点,我想这样她可能会好一点,但她因我慢了,自己却动起来,更示意我转身,让她坐起来。
她坐起后,就更够看头了,她的一双乳房真的很美,除了大以外,那形状及坚挺,都美得没话说。
当我享受着小娴的美乳时,我瞥见小薇正目不转睛的在看,她见到我看她,便觉得很尴尬似的,我招一招手,叫她过来,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,揉她的小乳头,她合上双眼,呼吸变得急速,而喉头也发出了唔唔声,但她的口仍然紧闭,小娴见到我们的举动,也觉得很高兴。
(4)
我正想吻小薇的时候,见到她有点抗拒,我笑笑,便放开她,把手放回小娴的胸前,不停的搓揉她的胸脯,她对我微笑致谢我对小薇的温柔,接着也放肆的浪叫起来。我示意小薇睡在我旁边,叫她好好的看着小娴如何享受着性。
我们终於一起到达高潮而倒回床上。很喜欢享受做完后,拥着伴侣的舒适。
当我们歇息过后,见到小薇目不转睛的望着我们,我轻抚她的长发,抱着她和小娴,一起睡到天明。
我给了小娴一点钱,着她替小薇打点一下,我希望她可以找一些不是太近市集的住所,因为房租及其他物价都会便宜一点。
回厂后,开始着手准备下月初和月中的验厂,月初是关於管理、文控的* I SO,月中则是客人派员来评估人权~SA8000.原来我们是没想过要做I SO的,但几天前劳动局的林副来了找我和阿关吃饭,甫坐下,便跟我们说起I SO这事。
“为什么你们厂不拿ISO?东莞大部分的厂也放了ISO的招牌,放一个,让客人增一点信心也好。”
“林副说得对啊!现在的ISO祗是一块招牌的作用,绝无任何实际作用,现在大陆认证的ISO,规模大的欧美公司根本不会理会,很多时,都要自行另做评估,虽则现在是较为便宜,正因为如此,外国人对ISO的考量比起五年前低了不少。”我总觉得这个林总是不怀好意地提出这件事,一定另有所谋。
“但有总比无认证的强吧!”
我正奇怪这事跟劳动局没任何关系,为何他们如此落力推销呢?我看得出阿关也很想我们做认证,这人平时绝少如此为工厂“着想”,但我一直也摸不透他们的用意,唯有等他们自己说出来吧!
“我认识一个朋友可代办认证ISO,而且价格相宜,8万元便可以一定取得认证,这价钱真的超划算吧!”狐狸终於露出尾巴来了。
“我还是跟老闆商谈一下,才再作决定吧!”
“那好吧,就这样决定,事成后我们会把你应得的那份给你。”
我忽然很好奇,究竟从这途径可以赚多少钱?“有多少?”
他们听到我问价钱,都表现得很高兴,因为就是我不肯合污。“一万吧!”
我笑了笑,也没作声,没有来过大陆做事的人,有时会很难想像这里的做事方式和文化。
回去跟老闆商量过也认同这种聊胜於无的ISO,我对老闆说价钱祗需7万,因为他们会有一万元回佣给我,老闆没有任何特别指示或讚赏,祗是示意我处理这次认证,等到确定了月初的日子后,我们的一个欧洲客户忽然要我们接受SA-8000的认证,并会於月中时来评估,这一下子可把我们弄得阵脚大乱,因为就算ISO那边我们是用钱买,但还是有大量文件需要去准备,而SA-80 00更要把我们的工厂作小型装修,因为我们厂有很多细节都有违规情况,上至超时工作,下至洗手间卫生及住宿情况,这把我们忙得死去活来。而最麻烦的便是要随意抽检员工,查问真实情况有否跟验证时有所不同,这可叫我们头大了。
而在这两次认证中,阿萍的位置都很重要,但好几次都看到阿萍心神恍惚,我便叫她用心的在这次表现自己,我会在这次以后,向老闆申请加她薪资,或帮她申请房屋津贴,让她可自行搬到外面住。
她祗嗯了一声,便没有再说话,难道她仍为那天的事未能释怀吗?但事实上这半个月太忙了,我也没有太多多余时间去处理她的情绪问题,唯有放在一旁,迟些才解决吧!
终於ISO在那公司的“协助”下,有点轻易的完成认证,余下便是更严峻的SA-8000了。
验证SA-8000前几天,我们忙着清洁宿舍、厂房,尤其是厕所,用强力漂白水清洗,令到整个宿舍都有阵令人作呕的强烈气味,又找人回来吸化粪池,厂房的货物区,和储存区又要重新划分,还有换上新的逃生指示牌等,所有事要在这十天内完成,累得我,阿国和志哥都每晚一回宿舍便倒头大睡,反而阿廖那边,祗是配合加班等小事项,所以他比较轻松。
还有两天便是“审判日”,我们还要重做全厂员工的上下班纪录,免致给他们看到我们经常严重超时加班。要重打500工人6个月每日的咭,真的很痛苦,虽然都是门卫帮忙,但我们也要不停抽查会否出现任何疪漏。
抽查方面,我们打算用重赏奖金制度,每一个被抽问的工人,答到令人满意的答案,会给予100块作奖励,看来阿国这方法,还真管用,我听到他们私下希望被抽中,好领取这100元奖金。
审判日当天,我到了常平的火车站去接了那个叫Lily Wong的验证员,当我抵达火车站后,赫然发现这个Lily竟然是我4年前分手的她。
已有4年没见过Lily,她比以前多了一份成熟,但却少了以前的活泼,以前长发的她,现在把头发剪得短短的,她看见我时,脸上也是很愕然,看到一脸鬍子的我,马上笑了起来。
“你这样子像甚么?扮熊吗?哗!你胖了那么多。”
认识Lily已是7、8年前的事,半年后,便走在一起,那时候,总想天天见到她,每次见到她便能够开开心心的过一天。祗是到了后来,也不知是谁厌了谁?见面也不再兴奋,每天见面变成公式,有时回想起,以前总觉得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才最亮丽,拥有了后,便不懂珍惜,尽是挑对方的缺点,所以我俩分手,自己的责任还是大一点。
“喂!开门让我上来还可以吧?!”
我发完呆,连忙让她上了车,便问她今天要验多久。
“少则半天,多则2-3天。”
“今晚要一起吃饭吗?”
“看看今天验厂需时多久吧!”
我没有多说,但说真的,我还蛮期待跟她可以详谈这几年的生活。
(5)
这次验厂如我们所料,并不顺利,无意中我更发现厂内有一个很小的女童工,当我问她年纪时,她坚持说她有18岁,但无论怎看她也祗像约13、4岁,我要她拿身份证给我看时,她便开始哭起来说身份证放了在宿舍不见了,於是我回到写字楼翻查她的身份证影印本,看到身份证上的照片,跟她原全是两个不同的人。
负责登记的同事,告诉我这小女孩是阿蕙介绍来的,说她家里很困难,才勉为其难聘请了她,他们都猜到她的身份证是借来的,但看在她还真有点可怜,便请我不要赶这小女孩离开。
我给了她50元,着她快点到外面吃东西或玩,这两天也不要上班。她拿了那50元,很开心的便从后门离开,我看着个子矮小的她,着她小心一点,并要她有问题便打回工厂给我。虽然避过一劫,但我们仍然有很多小错误,Lily仍然觉得我们的厕所很臭,浴间有积水,宿舍内空气不流通,还有……工人在生产车间穿拖鞋。
我真的很气,如果以这些原因不获通过,大抵全中国除了那些超级企业外,至少有八成以上都不获通过。虽然我清楚知道Lily是一个工作认真的人,但我还是觉得她有点矫枉过正。
Lily亦怀疑我们的发薪纪录,又说我们的上下班纪录太乾净,没加班之余,也真的乾净得像新打一样,看来还是瞒不过她。
众多部门中,基本上无一倖免,阿萍更犯了严重错误,她的Q.C.纪录竟然有些是在“非加班日子”中,我看到后,更是脸如死灰。
验厂一直到五时左右,但仍祗是一半进度,Lily验得很仔细,而且很慢,相信她明天一定要再来,而最重要的抽工人问生活情况还未开始,我便问Lil y会否打算明天再续,反正今天是做不完,而我亦可留一点时间给我们再重新部署。
当Lily完成了第一天的报告时,已接近七时半,我让她用了我的办公室,我可以不时的在那里进出,有时更坐在一旁,静看着这个没见4年的旧爱。她如以往一样做事时很沉实,侧面仍然好看,虽然剪短了头发后,没有了那份恬静的味道,但却多了一份撇脱的潇洒。
跟Lily的恋爱来得轰烈,把自己燃烧耗尽。自从跟Lily分开以后,便没有好好的去恋爱过,总觉得既然不懂恋爱,便不要伤害人,虽然偶尔间还是会伤害到一些人。
接近8时我们才去到酒家吃饭,Lily喜欢吃一些清淡的菜,我尽是点一些青菜,豆腐等,看到她吃时蛮开心的。
“嗯,你还记得呢!”
“虽然分手了,但我们那时4年生活像连体婴一样,有时买了我最爱吃的炸鸡,你便吃得没精打采,要是已忘记了,怎敢今夜邀约?”
“谢谢你!”她吃的时候,总流露着甜丝丝的笑意。
这几年Lily很努力工作,从在大陆工作开始便剪短了头发,除了较方便外,亦令自己看来比较硬朗,在大陆工作有很多时候女孩子还是吃亏一点,毕竟这里还不是一个男女平等的地方。
吃过饭后,送她回到酒店,有点不舍,大家呆站在大堂。
“还要再喝一杯吗?”
我没有想过她会想延续下去,便跟她到了酒吧,我跟她都喝了不少。
“真的很高兴可以再见到你,没有想过我们竟然在这里可以重遇。”
她微红的脸上看起来很可爱:“有想念我吗?我不时也会想起起,总以为那段日子便是最好的时光。真的不能接受我们曾是如此相爱,但最后还是分手结局,我真的失去了所有去爱的信心。”我看到她的眼中有点泪光。
“我还可以叫你素儿吗?”
她点点头,泪珠一颗颗的滚出来。
我有强烈的内疚感,我曾经伤害过一个如此深爱我的女人。我将她拥入怀中,用手拭去她的眼泪。在这一刻,我们都深深需要对方的安慰。
(6)
抱着一个从前的女朋友睡觉,真的是百感交集,明天我第一句应该说甚么呢?
很喜欢抱着素儿,也许是喜欢抱着一个裸女的感觉,在素儿身上我可以感爱到一种很素净,很纯情的感觉。以前抱着素儿,我们会睡得安心,但今夜我却久未入寐,祗能看着她恬静的安睡,虽然是失眠,但这肯定是幸福的失眠。
第二天醒来后,大家都有点尴尬,我们要重新再来吗?
我们都不知怎样才能打破沉默,起来、吃早餐,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。直至回到工厂,我们开始一天的工作,才稍稍忘掉那种尴尬,但郤怎样也忘不了那份温馨和满足。
终於这天完成验厂,我们的卫生及安全条件尚待改善;薪资加班等有怀疑,需要提供更多证据,反而最担心的抽查工人却没有出岔子,我想阿国的奖金建议应该生效,但最终的结果仍是需要重检。
我听到要重检是喜多於忧,反正从没指望一次可以完成,最重要是我还可以再见到素儿。我送素儿到车站:“要我陪你回香港吗?”
“不用了,又不是第一次往返大陆,你给我烦了两天,还有大量事要跟进吧!”
“还可以再见你吗?”
她拨拨前额的头发不经意道:“……有必要吗?”
“嗯……那……昨晚的事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对不起吗??我没有觉得甚么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你怎会跟我说对不起的,笨蛋!”
“……我不是这意思,对不起……不是,我不知应说甚么?”我一脸尴尬地祗懂抓头。
“算了吧!再见!我说再……见……下次再验证便会见,明白吗?”
我呆呆的点点头,女人的说话有时会令你以为她说的是外太空的语言,说了一大堆,但却令人不能明白。“那下次检证再见!”
她走过来,吻了我一下,便离开了。我抚着被吻的脸颊,泛起一丝丝甜意。
离去火车站后,我打电话找小娴,问她小薇的情况?她说她正在忙,叫我自己找小薇,她丢下一个地址便挂了线。
我沿着那地址,找到小薇,她虽然招呼我坐下,但眼神中看来对我仍有点惧意,她这里虽然祗是一间小套房,但对她来说巳是颇宽敞,她行李不多,我便跟她到外面买了些日用品,也给了她一点钱买了一些的内衣裤及私人用品,然后带她去吃饭。
“有看到甚么想进修吗?”她祗摇摇头。
“有兴趣学电脑吗?我计划年尾在附近做点关於电脑的生意,如果有兴趣的话,我希望你到时可以帮我看店,慢慢想清楚吧!也不用强逼自己,祗是提议而已,自己想学甚么都可以,想到后告诉我,知道吗?”
她点点头。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“缘份吧!反正自己生活上也没有太大的负担,要不然那些钱还不是花在阿芳、小娴身上,现在花在你身上,不是更有意思吗?我迟一点会成立一个助学基金,专供孤苦学习用,那可以吧!”
她望着我一脸认真的样子,不期然笑了出来,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小薇笑。
她的笑容很特别,就是笑,脸容仍带着哀愁和徬徨,但至少这是第一次。
送了她到家门口后便离开,我不想这段关系太複杂,既然是充英雄,便好汉到底。
回到宿舍,阿国满脸愁容的坐在饭厅中看啤酒,我知道他是在等我!
我故意气他说:“不是生孩子吗?还要愁眉苦脸。”
“就是这才苦恼,还不知是否我的孩子?”
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我还以为你是说笑的!男的还是女的?”
“仔啊!就是仔才烦恼,是女的话,我就……”
怎么这个年代还有这种封建思想的吗?我不禁叹息!
“我在香港祗有两个女,这是我第一,也是唯一的一个仔啊!”
“那你爱这两母子吗?”
“阿朴,这一套在这里不适用的,是我的,便一力供养,否则,便是干我何事!”
要是这样,我真的没法帮他了。原来我才是最老式的笨人。
“我打算验DNA,好等自己有个大概。”
我不置可否,我的观念是如果着紧这个人,就留住她,要不然,就拉倒,简单直接。有些事,尤其是感情,太清楚,累赘而且烦,虽然是自欺欺人。
“甚么时候在这里有了一个固定的女朋友,不是说喜欢新鲜的吗?”
“玩了廿年,下班后也想食住家饭,喝碗汤,难道等周末才回香港吃吗?”
“那以后所有夜游都可以忘记你了吧?!”
“才不呢,饮汤归饮汤,跟夜游是两回事,这女人也跟我一起几年了,我还不是我有我天地。”
“不够老友吧!从没听你提过阿嫂!”
“那有这么容易让你知道我的事呢?而且那也不是阿嫂呢!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这两个字,哈哈哈哈……”
我不知道如果我在大陆做了五年、十年以后,观念会否如他一样?但至少
希望自己可以分清楚色与情,性与爱。
经常看到一些六、七十岁的阿伯拖着一个廿多岁的女孩子,大部份还带着一个几岁的小孩子,是如阿国想留个香灯,还是要重温那段初恋感觉,祗有他们才知道了。
这天老闆带了一个女人一起回来,经介绍后是已移民的老闆娘,老闆娘比老闆年轻很多,我们开会时,她祗坐在一旁,没有参与。会后,我们一起吃饭。
趁着老闆去了厕所时,老闆娘忽然说:“你就是阿朴吗?听说最近厂内外全靠你各处奔走,老闆对你评价很高啊!”她故意提高音量,我觉得她是另有意思的。
“也没有甚么特别的,我们都祗是做回自己冈位的工作而已。”
她娇蛮地道:“那即是说你现在位高权重了吗?”
我开始感到她的敌意,照道理我并没有得罪过她,我想她可能是要来个下马威。“没有这回事……志哥才是我们这里的经理,我们都祗是互相协助而已。”
“你还知道志哥是你们的经理吗?我还以为你们已忘记了。我告诉你我这个弟弟就是经理,明白吗?”
弟弟?我望向阿国,见到他也是一脸茫然。难怪志哥如此有恃无恐?
“你们记着要跟我这个弟弟好好合作,不要欺负他啊!”志哥望着我,展露他胜利的笑容,他的脸上像是说他已经赢定了。
第二天跟阿萍上完电脑课后,跟她、阿蕙和阿成往外宵夜,仍是那间相熟的排档,甫坐下,我便问阿萍:“你这次所犯的错误不像你平时的小心作风,我这阵子看见你都很不专心、很烦恼的样子,究竟发生了甚么事?”
她看一看我,然后便喝了一大杯啤酒。“我没事,是我犯错,对不起。”
“我可以帮忙吗?不妨说出来,看看是否可以解决?是否人手不足?还是压力太大?”
“没有,祗是点私人事。”
“私人事吗?那我不便过问,但如有需要任何协助,随时也可以告诉我,知道吗?”
然后我们沉默了很久,祗是垂头吃吃吃,阿萍喝了很多啤酒,已有点微醺。
“够了,不要再喝了,醉了就要阿蕙送你回去了?”
“就丢下我在这里吧!我才没所谓。”她一脸不爽道。
“究竟是甚么事呢?”
阿萍忽然哭了起来道:“我明白到我们之间是没有发展的空间,但每次我做错事,你从不骂我,怪我。我打工几年,从没碰过这样奇怪的上司,跟我们一起到排档吃宵夜,说笑谈天,对我的关怀,就是你这种可怕的温柔,令我还有一丝幻想。”
我尴尬地望着阿蕙和阿成,祗懂说道:“喝醉了,不要乱说话吧!”
我着阿蕙先送阿萍回宿舍,阿萍却推开阿蕙。“我还要说,你不是要我说吗?
过年回乡,爸爸硬要我跟一个男孩相亲,要我下年新年回去结婚,我不喜欢他啊!
我喜欢你呀!朴哥,你呀!”
全排档内所有人,包括阿蕙和阿成都望向我,我知道这时的脸一定很红,因为我面上有如发烧般滚烫的感觉。我呆呆的坐在那里,虽然我知道阿萍是有点喜欢我,但我没想过她会在这种情况下来表白,这回可糗大了。
事实上我也蛮喜欢阿萍,但不能确定我跟她是那种程度的喜欢,每星期见面五至六天,每天十多小时,现在更一起共同进退,就算没有任何感情,都会是种习惯,况且她多次挺身而出帮忙,我还有点感激,但这是爱吗?我真的不懂界定。
我着阿蕙先带她回去,并叮嘱她和阿成,要将这事保密。“她祗是醉昏了头,乱说话而已,不要介意,她是女儿家,说开了这事便不好,知道吗?”
阿蕙郤道:“我郤羨慕她可以向你表白呢?”
我看到阿成一脸愕然,而且有点愤怒的看着我。“不要再开这种玩笑吧!
我今天已是够糗了。”我想阿成可能是喜欢阿蕙的,我隐然感觉到我们这个“正义同盟”出现裂痕的可能性了。
阿蕙告诉我那个走水的小女孩过了几天也没回来,这小女孩是她的同乡,我试着找陈总告诉他有个朋友在这附近走失了,希望他帮我打听一下,他听到后,还保证祗要这女孩还在东莞,便一定会帮我找到,着我放心。
阿国跟着几天都忙着验DNA 的事,我也有再劝说他可免则免,但他坚持有“知情权”,当然他是瞒着孩子的母亲去验,以免她大吵大闹。
终於报告出了,证实是他的儿子,他做了三个DNA 吊坠供一家三口佩带,还约了我阿关和林副一起庆祝孩子满月,这是我第一次吃弥月酒是看不到那个婴儿和在ktv吃,我们都很尽兴,坐在我旁边的当然是阿芳和小娴,当我们正想离去时,我竟然见到志哥和阿廖也在这里,志哥看来已是醉醺醺,要阿廖扶着在厕所吐。
我告诉阿国,阿国却没多大反应:“反正阿廖不是甚么好人,他想靠拢阿志很久,祗是阿志不甚理他,现在是大战时期,说不定会招纳他,可跟我们抗衡。”
“我已说了很多遍,我从没有跟他争位,争权的意图,我祗希望大家可以专心一意,安安乐乐的工作,我才没时间、兴趣去跟他浪费我的美好光阴。”
“你不要争吗?他却偏要跟你争,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,你看他连隐瞒多年,老闆娘是他姐姐的关系也抖出来,就显出他的野心吧!”
我不能否定阿国的说法,但事实上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权力斗争上,在我来说,那天承认他仍是最高领导人,除了事实上他职位上是最高,另外亦想申明没有跟他争权的意图。
忽然我想起一件事,连忙细声的告诉了小娴,小娴听到后,有点激动,我着她要冷静一点,小心行事。她听完后,点点头,便离开了我们房间,并着阿芳今晚好好的招呼我,报答我。
我跟阿芳进了房后,阿芳不住问我发生了甚么事,因为原来她已跟阿娴说好今晚一起降伏我,怎么她忽然迳自离开?我便跟她说:“小娴说你这几天浪得很,怕我不能同时满足你们两个大美人,便唯有自行放弃。”
阿芳听到后便大笑起来,她当然不相信这番鬼话,但也没有再在这里深究,转而向另一方面深究。
忽然我的电话收到讯息:“ok,1203”
我便立即打电话给陈总,託他帮忙一件事,报酬便是小娴会在房中等候,他听到后,便说立刻去办。
我和阿芳很满足的睡在床上,直至翌日早上五时左右,我听到有人按铃,阿芳紧张的跳起来,我着她放心,走到门前,见到小娴,便开门让她进来。甫进来她便说:“到手了!”
(七)
我看着她手中的相片,约廿个不同女孩的裸照,大部份都有伤痕,这些相片如果在任何地方,都可以被定罪。
相片中的女孩子有些我是见过的,但有些全无印象,可能是已经离职,但猜不到留在工厂的也不少。我应否把这些照片交回这些女孩手上呢?我找到小薇的照片,我们决定一起去找她,并跟她一起把照片烧掉。
阿芳不停追问为何小娴可以取回这些照片,她们都很兴奋,我这时却看到小娴的右边脸颊和咀角有点伤痕。“他打伤你吗?还痛吗?”小娴点点头:“小事而已,能够帮小薇取回照片,便感到值得,朴哥,这次真的全靠你了。”“这次是你的功劳,我只是躲在这里跟阿芳开心而已。”我看阿芳已等不及,不停要小娴告诉她发生何事,我也想知道事情发展的细节,便着她说出来。
据小娴说,她如我指示用钱和交情令其它姐妹让她随志哥出场,带醉的志哥见到她一双美乳,便像发狂一样,不停用力的搓捏。她虽然痛得要命,但为求达到目的,一直哑忍着,到了酒店后,乘着志哥进厕所吐时,便发了讯息给我说了房间号码,我这边厢便马上通知陈总帮我带他的公安朋友去“扫黄”,而志哥吐完后,便来脱小娴的衣服,小娴嗅到他那张臭咀,不停的挣扎,志哥便一巴掌把她甩得头昏脑涨,她那时很害怕,但心想着一定要把那些照片取回。
“他撕掉我的衣服,当我露出那一双乳房,他便像疯了一样把我大字型的捆在床上,不停的掴打我的乳房,我感到很痛,不停挣扎,他把我的内裤也撕烂。
我那时真的很怕,他脱下自己的裤子,便立即插入,我那时仍然很干,感觉下体有如被撕裂一样,我痛得不停扭动,他却更兴奋,狠狠的抓、咬我的胸脯,我那时便想起小薇所受的苦,我不停挣扎,但碍于被捆绑着,根本动不了。“她让我们看她瘀青的胸脯,我不禁怜惜地吻了她那瘀青的部份,我拥着她,她的眼泪便一涌而出。
阿芳听到这里,也拥着小娴哭起来。
“这时便传来拍门声,他听到拍门声,便不停的叫骂,他往开门时,我俩便同时给抓着,带回公安局。公安把那个贱人关起来,这时陈总这混球才出现,他着他的公安朋友拿着那贱人的锁匙回到宿舍搜查,结果便找到这些照片。”“真难为了你!那陈总呢?他没理由会放走你这美人啊?”“我说现在全身酸痛,要回去休息,又答允他这周末送他一个免费大餐,他便很高兴的离开了。我们要怎样处置那贱人?”“我相信这次已够他受了,让他们明天放了他吧!”“这么便宜他吗?”“反正我们目的只是取相,现在目的已达,对他来说已是一个很大的教训。
而且这件事闹起来,老板和老板娘的面子不好看,你们也可能有麻烦。只是今次真的难为你了!“我们一大清早便去了找小薇,她还没睡醒,看到那些照片时她高兴得流下泪来。我叫小薇马上把照片烧掉,然后便回厂上班。临走前,小薇说想答谢我们的帮忙,说今晚下厨做饭给我们吃,阿芳和小娴听到后,便立即欢呼起来,我也答应下班后赶过去。
甫踏入办公室,便看见志哥土头灰脑的回来,怎么他可以这样快便放了出来呢?当他知道宿舍曾被搜查过,不停的用双拳拍打墙壁,他看来很愤怒,然后便走回宿舍收拾。
下班后,去了小薇处,小娴和阿芳还躲在这里睡觉,我看着小薇做饭,想不到这小女孩还蛮象样。
“帮忙种田,做饭,照顾弟弟就是小时候的工作,如不乖巧一点,便只有捱骂。听到老乡答应带我来打工,开心得几天睡不着,原以为可以自力更生,不靠父母,最终还是要依靠人。”“有时依靠是种幸福,忘掉过去不快的事,把握现在,好好的努力一下,日后可以得到什么还是要靠自己。”“朴哥,谢谢你!”“我最怕你这一套的了,懂煲汤吗?有空煲多些汤给我和她们一起喝,那我还要谢你呢!记着,我只是一个过路人,所有还得靠自己。”这时电话忽然响起来,是陈总。“陈总吗?还没亲自谢谢你的帮忙。”“阿朴,你要找的女孩已找到,你先来XX医院吧!要我找人来接你吗?”我连声称谢,便跟小薇道别,并着她跟阿芳和小娴吃饭,不用等我。
赶到医院,找到陈总,看到那个小女孩,就像破娃娃的睡在床上,全身大部份都包了纱布,只露出眼鼻口。“知道什么事吗?”“听护士说是给车撞倒后,给丢在一旁一段长时间,后来给一个女人看到,还付了钱送她进医院医治。”我看到这样子的小妹,我不知道应怎样通知阿蕙。当晚的当值医生说小妹现在情况尚算稳定,但问题是骨折部份颇多,所以可能要较长时间复健,即是说所花的钱亦会较多。
第二天回厂后,我找阿宽问劳动保险的赔偿,阿宽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,又推说如要申领赔偿,会给工厂带来很大的麻烦,后来知道是小妹以后,她便放下心来,因为小妹拿的不是自己的身份证,根本买不到保险,而且因为她身型太矮小,也没发厂服给她,所以可以不承认她曾在这里工作,到时康复后,丢给她几百块便可支她走,我听到后,感到很气愤,但又感到很无奈,事实上我们真的可以这样解决这事。
我终于鼓起勇气,午饭时带了阿蕙去看小妹。她甫见到小妹,便哭过不停。
我没有办法去安慰她,只好站在一旁,看着她哭。我递上纸巾给她,她便倒在我身上继续哭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才止住眼泪问我小妹的情况,到现在我才知道小妹叫小云,阿蕙说小云的父母都是残疾人仕,所以小云15岁便要来打工。
我一直以为小云只有13、4岁,她很瘦小,一头短发,就像一个小男孩,她的咀翘翘的,令人觉得她的脸上有点傲气。
我去付小云的账单,医院却说今天那个女人来了并已经付清,我很想亲自的答谢她,便留下我的电话,叮嘱他们如再见到这女人,便着她跟我联络。
阿蕙恳求我让她请半天假,她想留下来照顾小云,我批准了她放假,但同时向她解释我们留在这里效用不大,我已留了我的电话在这里,如果她醒过来,便会通知我。
一个人离开了医院,忽然有点想逃避的想法,不想回厂,便打了个电话给陈总,约他来个下午茶。我们到了一家酒店的coffee shop,甫坐下,我便再次谢谢他的帮忙,这次跟他详谈后,才发觉他很傻气,他说每个人也叫他傻荣,他叫我以后不要叫他做陈总,叫他傻荣便可以。我没叫他傻荣,只叫他荣哥,他又推辞,最后扰攘很久,才决定我叫他阿荣,他叫我阿朴。
他没有如我所想的为了这几天所做的事要求什么,还说我是好兄弟,大家日后要互相关照。
“阿志是你吩咐放出来的吗?”“才没有,有个女人,应该是你厂的人吧,带了我们村的村委过来,那人是我老爸的朋友,来到公安局,派钱要人,想不到你公司还蛮阔气。”我想是阿宽吧!想到阿宽一定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给志哥听,难怪今早脸色这样难看。
谈了不久,忽然想起那门计算机生意,想想如果可以跟他合股,以他的身份,地位,应该可以省掉不少麻烦。“阿荣,我想在这里做网吧,你觉得可行吗?”
“我完全不懂计算机,但我见到蛮多人去网吧!问题是,那些网吧全都是无牌的,因为政府绝不批准发网吧牌。”想不到阿荣也不是草包。
“我也知道,所以我想拿培训中心或计算机公司的牌照就可以。”“也可以,但是一个月内可能要有几天关门,因为某某出巡,又或是忽然想做个整顿,便可能要关门一段时间,那便对收入有很大影响。阿朴,说老实话,开网吧要多少钱,十多万吧!如果你真的想做这门生意,我便凑凑兴也没问题,才几万块,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,只是……相信我,现在在这里要做投资的话,最好是买地皮,我几年前收到消息说,樟木头有块地会建公路,4年前买入,还不用廿万,我种了大量荔枝树等收地。”“荔枝树?为何是荔枝树?”“如果你那块地是空地的话,那赔的钱便会较少,但如果是收农地的话,赔偿额便会高一点,而东莞种的东西,荔枝就是较可以卖钱的农作物,前几天终于收了我二千多颗树,一共赔了二百万给我。”哗!二百万吗?
“我最近又收到消息谢岗有一块地会于几年内起公路,那块地现在只需约卅万,要是你有兴趣,我便算你一份。”“让我想几天吧!”我虽然对这个生意有兴趣,但我总不喜欢炒卖地皮这些不事生产的生意,但事实上听起来真的蛮吸引。
毕竟投资不多,跟网吧差不多。
当然另一个考虑因素,当然就是可否信得过这个陈总,阿荣。
我打电话给小娴,她今天仍然未能上班,我告诉她我跟陈总在一起,她也大方的请我们一起过去。我告诉阿荣我们今晚和小娴一起吃饭,他便兴奋起来,向我不住道谢。
这一晚我们带了小娴和小薇外出吃饭,饭后,小娴便跟了阿荣走,说要去报答他,我便送了小薇回家,小薇请我上去,说想跟我谈她进修的事宜,我便随她上去,甫进去我便坐下,她却没有开灯,我问她是否坏了,为何不开灯?
“不要开!”
她两片温热的唇便向我吻下来……
(八)
小薇的两片温热的唇吻着我,她显得很紧张,手亦僵硬地来回在我的背上摸娑,她显得很生硬,她离开我的唇时,脱下自己的衣服,我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小胸脯。她蹲下脱了我的裤子,看着我的阴茎,我看到她面有难色的在咽口水,我抱起了她,放她在椅子上,我拉回裤子,便对她说:“是小娴叫你做的吗?”她呆呆的坐在那里,然后点点头说道:“你是不喜欢我,还是嫌弃我?娴姐说你待我这样好,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,芳姐还教了我一些技巧……”“小薇,我很喜欢你,但我只是当你如我的小妹而已,而且这种报答式的感情可免则免了,你叫阿芳和小娴,要报答就叫她们两个来报答吧!”我抱了她一下,便离开了她家,老实说再看到她的胴体真的有点心动,只是我希望这段关系可以简单一点,而且现在的感情已够我烦恼,长此下去我的朋友又会说我多情了。
第二天早上,我跟阿萍去黄江那边看皮带,情况出奇地顺利,于是便和阿萍找了一家新开的酒店吃了一个舒服的午餐。阿萍今天仍很沉默,我也不知可以说些什么,我就算说道什么有趣的事,她亦只有“嗯,嗯,嗯!”的应几声。
我想始终要解决这问题,我不想失去一个好帮手,这样下去会令她的工作效率,热诚减低不少。除此以外,经过上次她当众表白后,无可否认,增加了我对她的好感。
“还介意当天的事吗?”“嗯!”“嗯什么的?趁着现在大家都清清醒醒的,说清楚后,不要影响工作。”“只是怕影响工作了吗?”“阿萍,老实说,经过这几个月的合作,我绝对肯定和欣赏你的工作态度和热诚,你多次挺身而出的帮忙,我亦心存感激,但最大的问题是你会因为被情绪困扰影响到判断,当然你年纪还少,经过岁月的磨练,我相信你将来的成就会不少。”“谢谢你的评语,但我最想知道的却是另外一些事。”“事实上,我对你确有好感,但我仍分不清楚这种好感是什么的感觉,过往的经验令我不懂确认这是那种感情,所以我会宁愿多花时间去观察,才决定应否去发展,当然这样可能会让我错过一些感情,但我总相信任何一件事都是天时、地利、人和的配合下才可以成功,现在我们拥有地利,但却欠缺人和及时机,且多给大家一点时间去调整一下,况且你的未婚夫怎样处置,都是我们要认真考虑的。”“我真的不想嫁给那个人,我连他的长相还记不清楚,更遑论他的人品脾性吧!”“在我来说,我没有信心相信爱情不死,就算是爱得如何轰烈,终有一天,爱情也会老去,我对伴侣的要求可简单得多,只是大家可以好好相处便已经不错了,我是较向往比较自由、闲适、没有压力的生活。”她默默的听完了我的想法,忽然微微的笑起来:“那就是大家还是慢慢观察吧!其实是否男人都比较逃避责任?”“在感情上我相信我是较逃避责任的,因为有太多理想,要达成这些理想,已有一定难度,如果再增添更多责任的话,那便更难达到。”阿萍看来轻松了点:“我会静待在你旁,直至明年新年为止,要是大家都觉得没有发展下去的余地,那我便会辞工回家结婚。”我觉得阿萍完全明白我的意思,我们决定一起朝着这方向走,看看可以走多远,走到那里。
志哥传话要我这周末要回去开会,他说的时候,好象很高兴似的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?
周五晚上便离厂,准备第二天早上回到香港办公室开会,想着志哥的神态,心情竟有点忐忑。临行前我留了点钱给阿蕙,叫她到医院帮小云结账,这里的医院通常3天便要结账一次。
这天的办公室内,除了老板外,老板娘也列席。
甫开始,老板娘便说:“XX 公司SA- 8000的认证失败了,要于4月底再来一次,你怎会失败的?老板不是交代叫你处理吗?”“我们对SA- 8000或这公司的准则等毫无认识,失败了第一次我觉得问题不大,反正公司没有因为这次不获通过,而要取消任何订单,只要汲取这次的教训,然后下次通过便可以,况且有些先天的缺憾,不是可以一天改变的。”“我从前在aa公司时,就是一次通过,怎会有你这么多的错失。”“aa 公司是拥有过万员工的大企业,他们先天上的优势,环境,我们根本及不上,很难去比较的。”“我已跟老板商量过,下次认证就由我和阿志负责,不想再听下次失败的理由。”“那你便让他们试试,从旁给予意见吧!”看来老板也同意。
我觉得这事完全没有争议的余地,反正他们一切已经决定了。
“阿朴,这次要你下来,主要是另一件事希望听听你的意见,我们厂内负责联络供货商的是阿蕙吗?”“是啊!她很勤快的,而且沟通技巧和议价的能力不错,现在平均价钱较去年低了约5%.”“你知道她收受了一些供货商的利益吗?
“”谁说的?我不大相信她会这样做,她做事蛮老实的。“”有人看到她上星期跟我们一个供货商吃晚饭。“”会否只是普通的吃饭,那些供货商经常都会过来找我们吃饭的。“”那为何只有她,没有你呢?“老板娘忍不住要落井下石。
“我看不出供货商要贿赂她原因,因为所有的采购都是我作最后决定的,贿赂她根本不能影响我的决定。”“那她可以在其它厂商的报价做手脚,又或是提供其它厂商报价便可以影响你的决定了,更何况是可能你也是一伙的。”我竭力忍着我的怒气,我请老板给我回去了解清楚才作决定,但老板娘却不打算就此罢休:“也不用回去了解,难道会贼喊捉贼吗?阿宽已跟那供货商联络过,那供货商已承认了曾贿赂阿蕙。”“是那个供货商?我也想知道是谁这样笨会大方承认曾经贪污,承认以后,有谁敢不避嫌疑还跟这公司下单?那不是会失去我们所有生意吗?还有是谁看到他们吃饭?也是阿宽吗?”“你也不用跟她说好话,今天早上我们搜过阿蕙的房间,搜到有几千元。”“那些钱是我给她的,因为我们有个女工受了伤送了去医院,这两天需要结账。”“有这么巧吗?阿宽都没有对老板说过曾有这事,公司也没有这项支出的纪录。”“阿宽说这女孩不是正式员工,而且没为她买劳动保险,所以拒绝结账,她们那有钱去付那几千块手术及留医费用,我便先帮他们付吧!难道见死不救吗?
如果你们还是不相信,我可带你们到医院探望她!“我说道这里已经按不住自己的怒气。
“你先冷静下来,老板娘的意思不是不相信你,否则也不用请你回港商谈,如果我们在大陆谈这件事,大家你一言,他一语,便会弄得更复杂,只是这事内里有太多巧合,我也很难去证实阿蕙是否收受利益,你还是把阿蕙调职会比较恰当。”“那如果可以证实到阿蕙是无辜的呢?我一定会彻查这件事,如果阿蕙真有做过,我会立即把她辞掉。”我离开办公室时,我感到自己的能力很少,连保护一个无辜的人的能力都没有。我这天晚上便立即回到工厂,希望尽快处理这件事。
我约了阿蕙在一家餐厅,她来到时已是双眼红肿。
(九)
“我真的没有收他们钱,朴哥,请你相信我!”
“那给他们看到跟你吃饭的是谁?”
“就是那个救了小云的人,你和阿萍去验货那天,在医院碰到她,本想跟你说,但见你这几天很忙,才忘记跟你说而已。”
“那你可以联络到她吗?有需要的话,可以叫她帮你做证,我也好亲自谢谢她。”
“没有啊!但她说还会再去探望小云。”
“我不是不相信你,但现在这情势我不得先调你职,我想你现在帮阿萍做文件上的工作,还有阿成那边的仓存工作,好吗?”
“朴哥,我只想问一句,你有否怀疑我?”
“没有,我相信我的每一个同事,如果我不相信你,我便不会留你,但你要明白现在是老板和老板娘开口,我不得不调你职。”
“我就听你安排,谢谢你,朴哥。”
“我感到抱歉,因为我仍没有能力去坚持、证明你的清白,可能我也是恋栈这份工作吧……小云醒了没有?”
“医生说没什么起色,但已渐渐稳定下来。”
“明天跟你和阿萍一起去看她吧!”
“朴哥,你和阿萍现在怎样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啊!”
“曾经有段时间,我也觉得自己喜欢你,但见到阿萍为你所做的一切,我也自愧不如,想不放弃也不成。”
很难解释对阿萍的感情,或许是对这种背景复杂的感情有太大的介心,我会问自己如果跟阿萍发展,会有前途吗?她会是那个可以跟我相处下去的人吗?我喜爱旅游,我的愿望是去南美,北欧,非洲,我真的可以跟她分享这些事吗?
难道不可随意任性妄为吗?如果这事只是我一人的事,我可不用考虑过多,但这是对另一个人的承诺,还有她的未婚夫……
第二天我们三人一起吃午饭,然后便去看小云,她的纱布大部份己拆掉,但仍是陷于昏迷中,我们都明白到这种昏迷可能是一天,但也有可能是一生,我们虽然看来没什么,但内心都非常担心。
我问过医生可否让她出外休养,因为长久下去我们无论是金钱上,精神上的负担都会很大。医生说如果骨折痊愈后,找到人照顾她,是否留在医院意义确实不大。
阿蕙着我和阿萍先离去,因为她想多陪小云一阵,我知她想制造机会给我和阿萍。
我和阿萍随意的四处走,气氛还算不错,晚上我们找了一家餐厅吃晚饭。
“累了吗?”
“没有啊!再多行一回还可以。”阿萍的笑容很满足。
“我安排阿蕙暂时过来帮你做些报告及文控,因为现在事情太复杂了,不得不让她避一避风头。”
“放心吧!阿蕙是我最好的朋友,一定会帮助她渡过这个艰难时期。”
随着今年的订单增多,我们厂的生产量渐渐负荷不了,外发加工的机会也越来越多,可以安排的,我会跟阿萍一起去,但更多时候是我们各去一个地方,我们试过一整个星期没有见面,不是她去了谢岗,便是我去了阳江,大家都为跟着的旺季作准备。
这个月来,我也很少看到小娴她们,只到过小薇家喝了一次汤。
“现在每天都上计算机课,已学懂一般的应用,年底真的要我帮忙的话,我想应该可以应付得来。”
“现在还没决定,最近的开支大了很多,也没所谓吧!反正学了是自己的,我试试帮你找一部计算机给她练习吧!”
“开支大了……是因为我吗?不要买计算机吧!我也感到不好意思!”
“没有这意思啊!计算机也是旧的,放心吧!我家有一部旧的nb,虽然型号旧一点,但供一般文件处理或上网问题应该不大,况且已丢在家中铺满灰尘,你就帮它热热身吧!”看到小薇的眼眶有点红,我便着她要好好用功。
“那开支方面,我会尝试找工作,希望可以减省你的负担吧!”
“不用了,不要因小失大,我真的希望你可以找到自己的未来。”在小薇的坚持下,我告诉她小云的事。
“送她来这里吧!请一个人负责白天照顾她,我晚上回来便可以接班,我以前在家中也照顾我的弟妹,我想应该没问题。”
我也觉得这办法不错,请一个兼职的看护,总比把她留在医院便宜。我叫小薇着手找一个比较大的单位,至少要两至三房,方便照顾。
小薇说,小娴最近也很少到访,而阿芳没开工便经常呆在这里,心情像很郁闷。
我特地找阿芳,她见了我,便黏着不放,要我今晚一定要陪她,她看来喝了很多酒,我把她带到小薇处,由于已经太夜,我便留宿一宵,也好等可以照顾阿芳,小薇跟她睡在一起,而我和衣而睡在沙发上。
到了晚上,我听到有点声音,见到有个人影向我走近。阿芳坐在地上,把头靠在我身上,跟着她来解我的裤子,她拉出我的阴茎便垂下头吸啜,她熟练的技巧,令我很快便进入状态,她径自脱了自己的裤子便骑上来,她拉起我的阴茎放进阴户当中,她拉起我的手隔着衣服胸罩爱抚她的胸脯。
我还记得她的乳头就是她的敏感点,我把手穿过她的衣服,脱下她的胸罩,轻搓着她的乳头,然后我坐了起来,把她的上衣脱了,吸啜着她的两点,我的舌头不住打转,她终于忍不住“啊……”叫了出来。
阿芳连忙用手按着自己的嘴,怕吵醒了小薇,然后我俩都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我把她反过来作取主动,沙发随着我们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吱吱声,我抱起了她,把她放在饭桌上,让她躺在桌上,我站在桌边继续我们的激情,她仍竭力忍着发出任何声响。
由于我是站着的关系,推送得比较容易,我可以动得更快,她手抓紧饭桌两边,但每推送一下时,桌边却撞到墙壁,发出了更大的轰轰声,于是我又抱着她走到厕所,我们坐在座厕上,她背着我不停的扭动,我仍然没有放过她的胸脯,然后她转过来面向我,我们紧贴在一起。
但由于厕所比较狭窄,她的腿只能紧贴着我,发不到力,于是我们便站了起来,她扶着洗手盆,我便从后的继续我的进攻,手亦开始用力的搓揉她的胸脯,从镜中可以看到她双眼眯着,满脸红晕,头发有点散乱。
她的屁股也没有停下来,她不停的扭动,看到她脚紧蹬,双腿挟紧,扭动亦停下来,我知她应该是高潮来了,而我亦同时全部发射出来。
我们连在一起,坐在座厕上,我们虽然仍在喘气,但不停的接吻,然后我们便一起光着身子走出来,却看到小薇站在门外,小薇连忙说了对不起,便回到房间,把门锁起来,我和阿芳尴尬不已,便连忙穿回衣服坐回沙发上,直至阿芳敲门,她便急急的走了厕所,出来后又马上返回房间。
阿芳躺在我的胸膛上,用手指在我胸前打转。
“最近有事烦恼吗?听小薇说你最近都不开心。”
“这个八卦的小鬼。没什么事,家里催我回去结婚,我打算年尾便回去,反正这两年所赚的,应该可以用一段时间,这种日子,我已有点厌倦。”
“这种生活终究不是长久,可以退下来便让自己重生吧!”
“小娴好象已接受了陈总,正四处看单位,打算住在一起。”
这可能是近期听到最好的事,是女友,还是小老婆吗?这已经变得不重要,至少他们找到他们要的幸福。
转眼间,第二次验厂的日子逐渐逼近,老板娘多了回来,经常跟志哥喝骂员工,我提醒他们要顾虑到抽查员工时带来的麻烦,但他们都没有理会。我也重新看过阿萍最近的报告,阿蕙把报告整理得清晰整齐。
验厂当天,志哥亲到车站把素儿接来,这次志哥和老板娘带着她四处看,事实上因应上次的失败,他们对症下药的做了很多改善,他们什至买了几瓶香水回来,在各层的厕所大洒香水。
洒过香水后,验证以前,暗发了命令给各组长不准工人去厕所,结果素儿午饭时间前一刻才去看厕所状况,虽然虚假,但也蛮满意这改善。午饭钟一响起,厕所也解禁,结果做成厕所大排长龙,我也不禁摇头。
下午则集中检查安全措施,这方面上次验证也没多大的差错,所以可以平安过关,老板娘还说:“不是说可以一次通过验吗?都不明白怎么可以搅得一塌糊涂。”
我笑了笑,其实如果这次可以验证成功,我们便可以专心应付旺季的订单,但同样地,志哥的声望回升,可能亦会带来不少麻烦。
完成第一天的验证后,素儿拒绝了老板娘和志哥的邀约,说要回酒店休息,我隔着玻璃看着她,打了她的手机,约她在她酒店里一起吃饭。看到她望着我这边,心里有一丝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