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葵
女绿/男出轨/雌竞/双飞/控制/男主控,男主抖s虐女,没道德,玩完玩废就扔
0001夜店看到闺蜜男友出轨
燥热,淫乱,空气溢着春药和大麻味。场上每位公子哥都被三四位漂亮的援交妹围着,他们或玩着毒品,或玩着女人。
端着托盘的明栎被春药激得腿心发软。她是这家夜店的兼职DJ,但从不知道这背后还有这样的灰色场所。她没忘闺蜜的请求,迅速又谨慎地扫过在场的男人,在正中位看到闺蜜男友。
看到男人身边的情形,明栎先是目瞪口呆,又迅速化成面红耳赤。
男人胯间有三个女人。他粗长的阴茎搭在黑猫面具少女的头顶,双马尾少女赤身裸体蹲在地上,乖乖用发缝伺候着男人的性器,虔诚抬鼻子闻着男人的气息,也方便另外两个援交妹一起伸长舌头抢鸡巴。
那两个跪地的援交妹不知是磕了毒品还是磕了药,她们俩脑袋和脑袋撞在一起,争抢动作凶狠,舔弄的却灵活温柔,将男人的柱身和卵蛋都伺候得妥帖。
这三只淫畜逼上都被涂满春药,量多到明栎隔着十几米都能清楚看到她们的穴肉痉挛,滴滴答答流着水。而男人却未施舍她们半个眼神,他钳着身旁女人的下巴,攥着她的脖颈,看她脸色青紫,翻着白眼的窒息状,同一旁的公子哥调笑说这母狗真没用。
[不是,她们都是人,这样当畜牲也太超过了]
明栎看到此景,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替闺蜜抱不平,而是回忆起前天回家,看到男人对闺蜜进行性虐待的场景。她知道被众人追捧却倒贴男人的校花闺蜜在这段恋爱中有多没人权,但她没想到,闺蜜会被男人当狗牵着在地上爬。
更让明栎小腹发热穴肉发痒的是,他不满闺蜜的笨拙,皮鞋踹在她的屁股,留下一个个鞋印。
闺蜜小腹因憋胀,成怀孕五月的弧度。他踩在闺蜜隆起的腹部,而未被踩踏的明栎却没用的精神紧张到失了禁,只在逃跑时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明栎乳头发硬,她觉得这是场子上过多的春药起效了,她感到一阵空虚。
她该逃走了。明栎思绪混乱,想逃出房间,却对上男人含笑的鹿眼。
她看到男人对她招了招手。
明栎梦过这双大手。她曾窥见过他用手桎梏住闺蜜的腰肢,将她按在床上肏干她的菊穴。那是明栎二十三年来第一次情动,她一直以为她是性冷淡,但感受到内裤湿漉漉的一片,才知道她骨子里就是个觊觎闺蜜男友的骚货。
男人手上那很浅的一颗朱砂痣像刻入她意识海,挥之不去,在梦里支配她,却从未施舍她快感。
明栎走到他身边。
“霍宬义。”她视线尽量移开他胯间淫乱的场景,那鸡巴在三人不停歇的伺候下呈勃起状,热气腾腾的,明栎能看到唬人但青筋,“小雪给你发了很多消息,你一直没回,她很担心你。”
霍宬义散漫坐在沙发,见女人别扭的神情,他微微笑了笑:“嗯,我知道了,谢谢你。”
明栎咬住下唇:“那…你不回她吗?”
霍宬义感觉好笑,他手势示意缠在他身边的两个女人让开:“低一点,我不喜欢抬头看人…乖女孩。”
明栎涨红着脸,微曲着双腿,弯腰同他平视。
霍宬义的眼睛很漂亮,是极无辜的鹿眼,黑曜石似的,笑起时像是有星星。
明栎一下子被蛊到了,甚至开始为他开脱,觉得他只是没长大爱玩了些。
他拍了拍她的脸,力度不大,但声音清脆,令明栎感到兴奋又羞辱。
“你见过正在出轨还回消息的人么?”他语气无奈,“笨蛋。”
0002目睹未婚夫肏人的母狗女高
“我…”明栎不太自然别过眼。
身为韩婷雪的闺蜜,她应该希望闺蜜男友回闺蜜消息…不不不对,她应该希望闺蜜和这种男人分手吧…
出于道德层面的建议如果掺上私心,好像就称不上道德了。
霍宬义察觉到女人的紧张,他微微前倾着身子。
“放轻松,明栎,”他嗓音像有魔力,“婷雪不会在意的。”
霍宬义身上带着清淡的松香,与他清俊如玉的外貌相符,又因烟草气和荷尔蒙增了很强的攻击性。
这种反差令明栎着迷。
不是不会在意,是不敢在意。黑猫面具的少女眉微微蹙起,不太高兴撇嘴。
她这动作一顿,立刻轻易被男人察觉。男人倒是依旧专注看着明栎,但手却把玩着她双马尾中的一簇,慢悠悠将头发一根根拽下来玩。
余之鹭吃痛,但不敢出声扰他和明栎谈话。
“嗯。”明栎心虚回应。
霍宬义笑意加深:“来都来了,喝一杯?”
眼型看来无辜的人,笑也看着乖。这笑像是裹着毒药的蜜糖。
明栎不再犹豫了。
也对,闺蜜男友出轨这么多次闺蜜也不分手,她一个局外人又有什么资格当道德标兵去谴责。
而且喝酒又不算出轨…谁说喝酒这件事就等同于出轨了?
她被他认真看着,突然开始害羞:“好啊。”
余之鹭感受到明栎迟疑笨拙的纠结和霍宬义逗小狗的游刃有余,想咬下脸颊内的软肉,但思及男人的手段,将动作化作无声的喘息。
因下蹲动作,她的小腿酸痛麻痹,变得一团乱糊的大脑令她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到霍宬义和明栎的谈话。
与其他只有阴蒂涂上淫药的女人不同,她三个穴,甚至乳头耳蜗耳洞和肚脐,都在今天淫趴开始前,被霍宬义亲手涂上厚厚的一层高浓度春药。
余之鹭清楚,霍宬义此时递给明栎的酒,一定加了不少料。
按理说她应该生气,气未婚夫在她面前出轨,还道德败坏,进行诱奸。
但事实是,她只想夺过明栎手中的酒。她嫉妒明栎即将成为她未婚夫的玩物,嫉妒到发狂。
明栎是个想被她未婚夫肏干的骚货,她此时别扭的站姿骗不了她,也瞒不过他。
好难过,所有人都行,除去自己。
太欺负人了…
强烈的情绪令清亮的淫液尿液似的从余之鹭穴里一股股喷出,将地毯打湿。她抱紧自己,痉挛着大腿和身体,感受着男人施舍给她的春意难捱。极乐的快感仿佛离她很近,与她仅有一步之遥。
但她知道,那都是不着实际的奢望和幻想。
在十六岁生日那晚,她因听霍宬义和其他人做爱没忍住用穴缝夹了夹被子,翌日,她被压到手术床上进行了身体改造手术。从此,只要没有霍宬义的体液,她这辈子别想高潮。
明栎挤开一位不服气的援交妹,坐在霍宬义身旁,小口喝着酒。
她想,如果霍宬义像对那些女孩那样对她动手动脚,她应该先装模作样拒绝一下。她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被他勾勾手指就勾走,她应该矜持一点…
但不过半分钟,她的瞳孔就开始涣散。
好晕…好热…她这是被下药了吗…要被婷雪的男朋友强奸了吗…身体好痒…好想被肏…原来这就是想被肏的感觉吗…好棒…
明栎嘤咛着,像只叫春的猫。恍惚间,她看到男人唇边浅淡的笑。
她主动脱起衣服。
她已经成了淫兽,不管不顾地开始推开跪在男人胯间的女人们,想和她们抢鸡巴吃。
两个援交妹磕的药不比明栎少,她们反倒将她一把掀开,一脸痴态地继续用脸蹭鸡巴。
明栎多次努力无果后,忍不住抽噎道:“老公…老公的鸡巴被别的骚货抢走了…”
阖眸感受未婚夫鸡巴青筋在脑袋上如何运动的余之鹭听到这句话,没忍住,很小声“嘶”了一声。
霍宬义让一旁的两个女人滚开。
“这么馋老公的鸡巴?”他唇含着烟,手指示意明栎上前,说话带点鼻音,很好听。
“想做老公的母狗,”明栎成功扭着屁股吞入霍宬义粗长的性器,“啊啊啊啊——吃进来,吃进来了